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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疫》共五幕,从鼠疫到来,到鼠疫肆虐,到鼠疫退去中间的各种景象:有小市民,也就是普通人他们或者意乱情迷或者躁动不安或者纸醉金迷,有无奈但是坚定的抗争者;有医生,他大概就是西西弗斯的化身;有小丑,比方说朗贝尔。所有人在一个封闭的舞台上演了一场“精彩绝伦”的演出,这里面的很多场景震撼了我:诸如宗教的自我拷问,爱伦坡《红死魔的面具》桥段,每个人在荒谬生活面前的选择。当然也不乏狗咬人,人咬狗的闹剧。
我讨厌《鼠疫》这本书,这本书让我看的很难受:人们热爱悲剧,因为悲剧是看美人迟暮或者看美人之死,让人惋惜落泪。看这本书如同围观老妪惨死,丑陋又可怕。另外一方面这本书看的很费劲,里面有大段大段的荒谬感极强的质问,对人类所谓的美德嘲讽至极。此外,恕我直言,很多人所说的所谓人类的美德,意志如何如何我根本没看出来。我不觉得它是歌颂什么美德,它只是忠实于生活,忠实于可悲但又必须坚持的品德。人们该怎么对待荒谬的生活?该怎么决定自己的角色?曾经《局外人》里我的困惑得到了解答,嘿嘿,我就是不写答案。但是这本书确实好看,我有点想去看硬汉文学去了,不知道有没有相通之处。
说点题外话吧,我从这本书里面看到了很多加缪的其他小说和他的个人经历,诸如《局外人》、《西西弗神话》、《反抗者》、加缪的童年经历、加缪住所附近的大海。艺术焉能创造乌有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