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件越来越快，软件越来越慢？

[mapoor]

摩尔定律：硬件性能每 18 个月性能提高一倍。 安迪比尔定理：硬件提升多少，软件就降低多少。

经过这么多年

• 操作系统依然没有变快多少。
• 桌面应用依然没有变快多少。
• 手机应用依然没有变快多少。

软件的生命周期相对硬件来说是在太短暂了。 一台硬件服务器可以 5 年 10 年不升级。很少有软件这么久不升级的(操作系统升级，应用升级，安全补丁升级)。 硬件淘汰掉可以回收。很少有软件回收的。

软件的成本很高，看看谷歌，苹果，Facebook 的市值，再对比看下 Intel IBM DELL 的市值。 投入如此之高的行业，开发出来的软件产品，除了越来越复杂之外，还有什么价值。

作为软件从业人员，难道不值得反思一下吗？

几个相关的帖子：

1. In spite of an increase in Internet speed, webpage speeds have not improved
2. Clocking a 6502 simulator to 15GHz
3. Andy and Bill's law
4. Wirth's law

[FireFoxAhri]

谁说没变快的…

[lv2016]

20 年前的游戏还是像素风，现在的游戏逼真多了。人们的需求也在进步

[lithiumii]

不知道什么是软件回收，不过浏览器、操作系统之类的大项目里面陈年代码不是很常见吗

[Osk]

我怀疑你在黑 electron/CEF，但我没有证据.jpg

[coderdusk]

用硬件性能换开发便利呗，我感觉就像社会福利一样，社会发展到一定程度才会重视平权、小众人群的尊严等，生产力落后就弱肉强食，如果现在某个应用真的需要在有限的硬件条件下要更多性能，那么他们自然就会优化程序的。

换句话说，如果不是硬件发展的福利和无数开源项目，以我这样的智力水平是根本写不了程序的。也正是因为这些福利，软件行业才能容纳这么多从业者、软件项目可以更快上线。

我觉得用硬件性能换开发便利不是太大的问题，更大的问题是巨型公司的臃肿应用，一个应用内什么都想做。

[xiangyuecn]

@lv2016 20 年前普遍按 KB 来算，现在普遍按 GB 来算😂

[musi]

@coderdusk 同意，比如饿了么，打着不仅仅送餐的旗号来做短视频

[jlt]

操作系统依然没有变快多少。-------- win10 起码开机比 xp 快多了

[May725]

软件做的事情越来越多了呀，有大内存就用起来，频率高就实现更多的功能。

[reus]

@jlt xp 如果能用 ssd，一样很快

[IGJacklove]

你确定手机没快多少？怕不是零零后吧，像我这种参加用按键手机在 qq 空间网页玩游戏的印象还是很深刻的。我记得当时流量还能几 mb 的买。。。

[mapoor]

@coderdusk 更快的硬件更丰富的开源项目都是在促进新的软件开发，可新开发出来的软件吞掉了很多前者提供的福利。就好比是一块巨大的海绵，再快的 CPU 再大的内存丢进去，它看起来还是和原来的海绵差不多。

[mapoor]

@IGJacklove 当年打开 QQ 和现在打开 QQ 速度上差不多。智能手机刚普及的时候打开 Sina 网页 和现在打开 Sina 几乎也没区别。但是手机硬件提升却有几个量级了。

[misaka19000]

每次看到这种所谓的性能之谈都觉得幼稚，楼主你可以用汇编去写代码啊，没人拦着你

或者你也可以努力挣钱收购 QQ 项目组之后要求项目组用汇编来开发程序，这样 QQ 的交互速度肯定能快一截😊

[zxcvsh]

软件淘汰硬件，表象一直是这样

[em70]

软件体验没有明显变快,但是开发成本大幅下降了,市场可选择服务更多.

[mapoor]

贴几个相关的帖子：
1. [In spite of an increase in Internet speed, webpage speeds have not improved]( https://news.ycombinator.com/item?id=24050980)

2. [Clocking a 6502 simulator to 15GHz]( https://news.ycombinator.com/item?id=22859706)

3. [Andy and Bill's law]( https://en.wikipedia.org/wiki/Andy_and_Bill%27s_law)

4. [Wirth's law]( https://en.wikipedia.org/wiki/Wirth%27s_law)

[felixcode]

照你说法，当年红白机可是秒级加载，几十年后游戏加载却得几十秒，还变慢了

[coderdusk]

@mapoor
硬件提升带来的性能提升当然是要用掉啊，区别就是使用效率高低。

我觉得任何时代的任何行业都有精英和普通从业者，精英对自己和产品要求严格，更多的的普通从业者就是用工具吃饭，工具发展到什么水平他们就能做出什么水平的东西。

就像游戏开发，现在一张超级马里奥 1 的游戏截图少说也有 100 多 K 了，比游戏本身容量都大，关于那个时代的游戏开发现在有很多回顾的视频、文章，由于性能、容量的限制，开发者必须想各种办法表达他们构想的世界，比如超级马里奥 1 里，地上的草和天上的云其实是同一个图形，只是改了位置和颜色。
任天堂无疑是顶级游戏开发商，本世代的 NS 性能也不算强，任天堂第一方的游戏容量相比业界平均大小也很少，但是他们就是能用有限的硬件资源做出好玩的游戏，甚至让人惊叹怎么在如此小的容量放下如此多的内容，甚至像马里奥奥德赛，你想用一个奇怪的方式到达一个不寻常的地方，才发现任天堂在这里也给你留了菜单，感觉整个游戏就是被精心设计的箱庭。我觉得任天堂就是这样对自己要求严格的经营。
而像 Unreal 这样的游戏引擎就是行业的基础建设，他们提供了丰富的功能简化了开发过程。一个不会程序开发的人，也能利用 RPG MAKER 制作相对简单的游戏，几个人的小团队可以开发独立游戏，相对大的团队也能用游戏引擎简化工作。

就好比你觉得现在网上垃圾文章很多，感慨以前人写的文章都那么厉害，但我觉得能留存到现在的文章本身就是经过检验的，况且接受教育也是需要成本的，我这种阶级的在古代肯定就是文盲了，换句话说像我这人是没有写文章的资格的。所以不必抱怨那些写的差的，去看那些大师的作品就行了。

而且你说消耗了更多的资源做出的软件都一样，下面举的例子是 QQ 和网页。我不知道你说的一样是对比什么时候的版本，但是对于我来说现在的软件和十年前的已经是天差地别了，那时候我用的 QQ 还要靠方向键选择功能，只能回复文字和有限的官方表情，那时候手机网页还叫 WAP 版，手机上如果想用电脑版那么丰富的功能只能打开电脑版的页面然后双指缩放来点击。对于我来说这十年软件行业整体的界面设计、动画效果和功能简直是翻天覆地。

[jones2000]

软件快不快取决于用到的开源的插件快不快。
现在已经很少有人从头开始写了，都是搂几个开源的插件搭个产品出来。
开源插件性能的提升才能让软件速度提升。

开源的都不怎么能盈利的，所以插件升级动力就不大。
最重要的是，开源插件为了适应更多的应用场景，代码量和判断逻辑就会多，但是对于你的应用场景很多代码和逻辑判断是不需要的是冗余的，但你用了这个插件就只能都打包进来。比如这个插件有 10 个功能，你只用它 1 个功能， 但你打包的时候是整个插件都打包进去。这样体积和冗余的代码就多了 2-3 倍吧。正确的应该是只扣这个插件的这 1 个功能的代码，并剔除不适合自己的应用场景的代码。但这样做跟自己重新写插件差不多，谁回去做呢。

[zy8848]

动不动就教人反思的人，真以为自己思考很深刻吗？

[laminux29]

硬件性能每 18 个月性能提高一倍？？？？？？

别的不说，CPU 性能，楼主关注过？

[qbqbqbqb]

@felixcode
红白机卡带 ROM 是直接挂接到内存总线上，和 RAM 一样属于主存，CPU 可以直接存取，根本不用“加载”；
现在的游戏都是储存在外存上，需要加载到内存里才能运行。
两者原理就不一样，拿来对比完全没有意义。

[neroransom]

什么时候出个规定把打开 app 的五秒广告禁止了，软件启动速度就上来了。

[MajestySolor]

当年 win98，从按下电源键到系统完全加载完可以平滑移动鼠标需要 2-3 分钟
现在 win10 只要 10 几秒
这叫“没有变快多少”？
同样的还有 20 年前的 ie wps 和现在的 chrome office
不管是启动速度还是平时操作速度都是云泥之别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当年 win98 的时候玩游戏基本几个小时就会蓝屏一次，就算没蓝屏也会卡顿，必须要重启
现在的 win10 我都是 24*7 不关机的，可以用几个月直到自动更新强制重启
这种进步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好吗

[lucybenz]

无病呻吟 或者是有病呻吟 硬件是车 软件是货 比速度无意义 拿汽车制造业 和 运输业 传媒业 比市值无意义

[zjqzxc]

小时候的梦想：电脑要是能跟电视开机一样快就好了
小时候：电视开机 5~10 秒，电脑开机 5 分钟
现在： 电脑开机 5~10 秒，电视开机 3 分钟

[levn]

可以把软件能耗问题和全球变暖联系起来。写低能耗代码，减少碳排放。

[msg7086]

要是软件不把硬件带来的提升用掉，这么高的算力放在那边空耗电白吃灰，那才是软件从业人员需要反思的现象。

如果现在 16 核心的 CPU，64G 的内存，1080Ti 的显卡，还在跑着 Windows 3.2 级别的系统和 640x480 的 256 色画面，那才是需要反思的现象。

[opengps]

三体里的未来电脑场景几乎必然存在：代码库大的没人看的全，现在的那些病毒，在未来成为古董级病毒依然可以存在。
你追求的那些低资源消耗软件，都是停留在某些历史版本下开发的，只适合这代人看懂使用。到了未来还继续运行的那种，得靠考古专家来处理

[zjsxwc]

硬件直接烧入逻辑，当然比现在用软件模拟快

[OysterQAQ]

计算机系统结构中的八个伟大思想
1 **面向摩尔定律的设计**
2 使用抽象简化设计
3 加速大概率事件
4 通过并行提高性能
5 流水线
6 预测
7 存储器层次
8 通过冗余提高提升可靠性

[Foxkeh]

用户:为什么一个 APP 要做成全家桶一样的东西?用起来臃肿卡慢想打人.
开发者:咱不背锅,需求就是这样的, 建议去怼产品经理, 抽屉有🔪免费借你用.
产品经理:嗨~你这手机太老了,我们测试都不屑于用的, 建议换成近两年的旗舰机型就不会卡了

[perpetually]

qq 2010，只有 10M
qq 2020 已经 300M 了
更别说每次更新带来的各种臃肿的厘米秀，红包，直播，广告等花里胡哨的一些功能
10 年 cpu 翻了 30 倍，app 也臃肿了 30 倍
当年一个魂斗罗才 600kb
现在一个手游都有 3-10G
cpu 再强大，敌不过 app 越来越臃肿
今天的程序员，和 20 年前的祖师爷门比，
差太远了

[inwar]

三年前旗舰,现在卡到 zfb 都是 ppt,这就是商业模式:)

[ragnaroks]

从业人士从真正的精英变成我等码畜

[hyperbin]

A 公司用 10 个顶级高手拿汇编撸一年出成果和 B 公司用 2 个普通程序员拿 Java 干 2 个月出成果，你觉得在硬件越来快的情况下哪家公司会活下来，事实就是：软件开发越来月傻瓜化 性能越来越低是必然的趋势，计算机是用来方便人类解决问题的，而不是秀性能和代码的。

[zjm947373]

用过 2g 打开网页的都不会这样说，当年要打开更快只能靠 uc opera 之类的浏览器压缩加速

[masker]

重新定义你所认为有价值的才算有价值？

[felixcode]

@qbqbqbqb LZ 关注的是用户看到的加载时间，以前的 isa 总线、南桥和现在 nvme 接的 pci-e 总线也不是一回事

[hoyixi]

以前硬件贵的时候，写程序的原则： 尽量少占用资源（多数时候是内存），不影响用户体验；
现在硬件便宜了些，写程序的原则： 尽量挤占用资源（多数时候是内存），为了用户体验。
哈哈

[aguesuka]

lol 加载几分钟，dota2 加载几秒。xp 的老机器开机几分钟，打开一个浏览器又要几分钟，我的电脑开机比开显示器还快。ie 浏览器按 f12 和 chrome 可以比较一下

[namaketa]

改进软件质量，从自己做起。
还是高级程序语言和即开即用的框架惯坏了你。
要是你天天从汇编层级优化自己项目的代码，还会有时间上 V2 来批判这个，反思这个？

[WispZhan]

编程语言效率越来越低，代码越来越屎。

[runze]

Andy gives, Bill takes away.

[runze]

软件变慢的速度永远快过硬件变快的速度。
—— 尼克劳斯·维尔特

[runze]

这不仅仅是信息行业的问题，十九世纪就已经有人提出了 Jevons paradox 。

[echo314]

@levn #28 那也得让那些所谓的环保主义者有这个认知。。。这是更难的事。

[testsb]

软件要让你成为硬件层的 RMB 玩家，提升装备以后它就可以为所欲为

[ruidoBlanco]

符合用户利益的，按先后是：1). 现有的功能得到提升，速度变快，bug 变少； 2). 功能变多。因为用户的优先级永远是首先提升现有工作流程。

符合产品经理利益的，按先后是：1). 功能变多； 2). 现有功能得到提升。因为 feature 和代码行直接可以跟业绩挂钩，而代码重构和优化对于产品经理的个人发财帮助不大。

上面直接可以看出用户和产品经理的利益冲突。

用户特别是高端用户，更看重稳定，比如我知道摩根斯坦利在 2015 年还在用红帽 4 的服务器，因为业务中断的风险是万万不想承受的。产品经理特别是无良产品经理，更看着不停发布新功能，最典型便是国有软件总想让用户升级，然而最根本的性能优化和提升往往不那么上心。

所以，我的态度是：软件能不升级就不升级，除非有新功能我需要。曾经有读到大牛永不升级，直到换电脑，有些佩服。毕竟能做到这样的，浪费在因为升级和踩坑上的时间会少很多了。

[XuanFei990]

就是越来越臃肿，看中的是开发快，而不是运行快，如果都像 MCU 资源那么紧张的话，就不会这样肆无忌惮了

[sgissb1]

以前和计算机相关工作的，10 个里面 9 可是科学家或者研究员，不是受过高强度严谨化培养的，就是长期从业者。
现在和计算机工作相关的，除了科学家，还有程序员、产品径流、测试、项目经理、资本家，还有电脑城从业者。

可见这变化有多大？这些人员还有很多都是自行摸索出来的，并占领了各种不同认知和技术层次的领域，并有一部分人的认知为：“我就是最牛逼的，我说的都一定对；我对钱一点都没有兴趣，每个月赚 XX 亿很痛苦……“

另外，国内开始渐渐重视硬件方面的投入（如果能早 10 年，其实会更好，因为我那时候毕业就想做硬件^_^，没办法才做了软件）。给大家错觉是硬件越来越快，其实还是牙膏厂近几年牙膏挤的有点少了。应该是纵观近 20 年，硬件性能飞速发展，软件上的体验在大幅度改善。

国内软件工业化的推行，用各种开发工具、开发语言的操作工们，渐渐成为功能堆砌的操作员等各方面导致。

[goodboy95]

@reus 然而 xp 时代没有 ssd 。
所以硬件变快了，操作系统终归还是变快了。

[ThunderMonkey]

安迪比尔定律

[reus]

@goodboy95 所以说 win10 比 xp 启动快是没有道理的

[goodboy95]

@reus 问题在于，楼主说的是“硬件变快了，操作系统没变快多少”。
要是拿同样的硬件去比较 winxp 和 win10，这句“硬件变快了”就毫无意义了。

[goodboy95]

不过我确实发现了值得反思的地方，我反思了一下，明白为什么网上那么多人说高中比大学好了。
高中过了好几年了，那些难受的部分忘干净了，只记得好的部分了。而到了大学，但凡遇到一些难受的事情就拿去和自己记忆中的高中对比，能不好吗？

[yukinagato]

@qbqbqbqb 红白机的显存也在卡带里，这才是真正不用加载。虽然 Gameboy 的卡带也是挂在总线上 XIP，但是 Gameboy 的 tile 要从卡带 DMA 到 VRAM 里也得算着时钟周期来...
@opengps 看到这个我第一个想到的是《太原之恋》

[Torpedo]

记得研一的寒假在家玩了一寒假电脑。下学期去学校把笔记本换了 ssd 。然后暑假回家一打开电脑，当时就是：这电脑卡的，我居然能玩一寒假

[Rheinmetal]

@goodboy95 win2000 放内存盘 开机也要几分钟 因为它根本没考虑过这么快的 IO xp 好一点可以二十秒了

[murmur]

犹记当年 3q 大战，使用 360 给 qq 一瘦身，卧槽起飞一样的感觉

[longislet]

@perpetually 随着信息量的不断增大，信息必然会越来越无序混乱难管理，程序显然也是信息。
几十年前的代码为什么那么优雅简洁效率高，因为那时的代码太少了，软件的功能就那么些。

[vmebeh]

CUI 的还是那么流畅，GUI 的倒是为了方便导入各种轮子，轮子套轮子以致变慢，而且 bug 都不想修哪还管优化啊

[ljqrti]

摩尔定律已经到头了

[jedihy]

摩尔定律早变成挤牙膏定律了。

[crclz]

我的 vscode 最近变得有输入延迟（可能是 100ms，但我非常不爽），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类似的感受？

还有，win10 更新后，新界面的中文输入法会有 bug，几个月都没解决。

[yihaomizhijia]

家用游戏机在这个问题上的一些特点或者值得参考。

PS PS2 PS3 PS4 每次硬件升级都会带来性能提升；某大作 1 代，2 代，3 代，4 代，每次出新作都会大幅提升画面质量，游戏规模等；所以最后还是会觉得性能不够用。但是从另一方面看，同等性能下，游戏机的画质已经相对较好。

其实游戏软件是有在变好，只是人的要求越来越高。

[moooookey]

就是要消耗掉过剩的性能

[star7th]

其实软件所需要的资源是远远还没到到充裕的程度的。软件工程师每次开发的时候都要耗费大量的心力去做性能优化，以免硬件跑不起来。硬件速度跟上了，软件自然就消耗多一点资源。
而且十年前的软件，和现在的软件，其功能丰富性、界面的漂亮性，都不是可比的。
“投入如此之高的行业，开发出来的软件产品，除了越来越复杂之外，还有什么价值”——商业公司都是讲求赚钱， 没有价值的东西，它们会比你更快放弃。这些软件不但有价值，而且价值巨大。不能用朴素的硬看得见摸得着的硬件思想去看待软件。

[default7]

软件早已饱和了，傲慢而又清高的 996 们还自欺欺人

[hiouyuu]

算法优化的代价非常高。如果没有极端需求，现在开发都是产出越快越好。

[haidii]

这是在调侃 wintel 吗？

[wdxm2008]

@IGJacklove 移动 6 元 50M 想想就.....

[shadownet]

是软件开发行业准入门槛逐年降低，现在一个小学生都能写代码，做 CEO

[caicaicaibird]

软件要干的事情多了

[Mohanson]

面向普通用户的软件越来越慢吧，10 年前编译 linux 内核要四十几小时，现在几小时，还是有进步的

[wuxianliang]

优化得加钱，门槛高还折腾人

[zsdroid]

让我们反思之前先告诉我们你反思了啥

[touno]

我插一句吧！软件是基于硬件编译的。

啊，我被提出群聊。。。。

[sodadev]

多核优化很多软件做的不好，还是靠吃单核主频才能勉强度日

[Wicked]

@perpetually 其他不敢说，魂斗罗作为例子显然是不合适的。现在游戏 1080p 起步，一张贴图都不止 600KB 了，而且还是采用复杂算法压缩过的。用户需求提高了，你不能用以前的调色板位图来作为对比…

[imyip]

这个快是要怎么定义?

[blaaibla]

软件是越来越复杂，所以你感觉慢，特别是免费的软件，N 多隐藏的功能（收集信息和推广告什么的）

[xingyuc]

@xiangyuecn TB 的百度盘，KB 的百度盘

[xingyuc]

@coderdusk 点名 wx 、zfb 、tt 、bd

[xingyuc]

@Foxkeh 典型的 1 线白领做给 N 线人用的东西还嫌他们设备慢

[xingyuc]

那你得先教張小龍们怎么做产品

[nutting]

通信行业都有 软件模拟硬件的做法了，硬件提供最基本的计算

[MengQuadra]

之前不想优化代码的时候，心里总会抛出一句：
苹果爸爸已经（物理）优化了一切

[waltcow]

Andy gives,Bill takes away

[yousabuk]

优化需要付出较大的成本：劳动力成本，时间成本和经济成本

优化需要更高级的技能要求：不是每个开发者都能优化即使是自己写的代码

硬件配置都那么高了：程序又不是不能跑的心理

[w292614191]

你得更新你的硬件，10W 的 PC 不快吗？

[mapoor]

小结一下：
* 这种现象并不适用所有软件 @star7th
* 换取开发的便捷性,节省时间 @jones2000 @hyperbin @XuanFei990 @hiouyuu @yousabuk
* 换取软件更复杂性 @vmebeh @blaaibla
* 迎合用户更高的需求和标准 @coderdusk @perpetually @Wicked
* 无良公司故意为之 @neroransom @musi @Foxkeh
* 不能将硬件资源浪费 @msg7086 @moooookey
* 以前代码少而精,现在多而杂 @longislet
* 其它观点待补充...

[guochao]

三十年前工作很简单，一个最简单的计算器或者算盘就足够。
二十年前需求很单一，没有那么多大流量的场景。
十五年前安全很简陋，随手一个 od 就可以拿站。

硬件是增长了很多，看起来快了很多，那我们可以简单的说快就是一切么？

我们的生活改变了吗？我们的工作改变了吗？我们要解决问题变了吗？我们解决问题的工具变了吗？我们解决问题过程的容错、安全、使用体验、隐私保护改善了吗？显然不是这么计算的。

[mapoor]

@guochao 确实是这样，现在所处的环境和之前相比简直就是天翻地覆，而且变化速度也在加快。但无论如何，人们通过软件来迅速获取结果，快速达成目标的根本需求是不会变的。
在硬件性能已然提升那么快的情况下，软件却依然傲慢地给用户提供不变的产品。
我觉得应该有一个类似白细胞功能的机构，把无端耗费用户时间的软件(细菌)干掉，维护行业生态平衡。

[wednesdayco]

@zjqzxc woc,真实.

[flynaj]

软件是功能变强大了，考虑的东西多了，像什么 5 说的 QQ，一开始我是在 win95 下用的，56k 的拨号。现在在 Windows10 下用，就发送一个文本消息来说是一样的，不过那个时候也只能发一个文本消息。

[stevenkang]

以前的游戏真的是游戏
以前的应用真的是应用

现在的游戏和应用，是收集大量用户信息，顺带给你提供游戏、应用功能而已。

以前自己没有的功能，靠调用系统或其他应用的（造不如买）

现在自己没有的功能，加加加~（买不如造）